“卢凌,待会儿麻烦你好好和我交接,要是你私下截留客户信息,或者假公济私,我可要向纪检举报你的。”
一个新员工这么猖狂,在场同事一阵窃窃私语,只有我知道,这个季平可不是外人,他是杜鸣那个不学无术靠着体育特长考上大专的表弟。
我看着他那张明明才二十出头却一脸老气横秋的脸,反驳道:“饭可以乱吃,话不能乱说,你说我截留客户信息,有证据吗?”
“没证据那就是诽谤,这里可是有监控有录音,我随时能起诉你。”
“再说了,绩效还没给我呢就先给扣帽子了,学校老师是这样教你的吗?”
季平冷哼一声:“绩效!绩效!你眼里就只有金钱吗?在我们银行工作获得的价值感就一点不提吗?”
“要是没有银行,你卢凌什么都不是!”
晨会还没散,同事们一听他这么说,立刻哄闹起来。这些年我的业绩如何大家都看在眼里,结果季平几句话就把我的功劳给抹杀了。
我气得攥紧拳头,恨不得给他一拳。
季平见我吃瘪,十分得意,高声道:“大家要踏踏实实工作,千万不能像某些同志一样好高骛远,自命不凡。”
我气笑了!
说我自命不凡,我就自命不凡给你看!
上班没半个小时,季平就从财室气势汹汹地跑到杜鸣办公室。
一会儿,杜鸣领着季平来到我柜台,敲敲我柜台的玻璃:“你怎么回事?怎么财信息表里都没有大客户的私人电话,只有他们秘书的电话,你怎么做的工作?”
我笑了。
那些上千万乃至上亿的大客户非富即贵,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把私人电话泄露给一家小支行。
我头也不抬,继续低头盯着桌子上的硬币一枚一枚地数,数出一百个包成一个纸筒。
当包完第五个纸筒的时候,我才悠悠开口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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